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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一男兵,混进女兵连当教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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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8o章 放出军犬(第1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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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老爷,都备妥了。”
    陈伯拧干热毛巾,轻轻擦拭天煞脸上交错的伤疤。
    他六十岁的手指像枯枝,动作却比绣娘还轻柔。
    “疯娘的人折了二十三个,龙隐小队伤了三名。”
    天煞的喉咙里出“嗬嗬”的声响。
    他忽然抬起右手,那只剩三根指头的残掌颤抖着抓住陈伯手腕,在老人布满老茧的掌心缓慢划动。
    “老陈,谢谢你!”
    陈伯浑浊的瞳孔猛地收缩,
    老人佝偻的背脊剧烈颤抖,像棵被雷劈中的老树。
    他抓住天煞残缺的手掌贴在自己脸上,感受到那些凸起的疤痕在跳动。
    “老爷,您还记得2o年前的那个夜晚吗,空荡萧条的大街上,那是一个刺骨冰冷的大冬天。”
    “我穿着一件单薄的外衣,蜷缩成一团,冻得浑身抖,左脚三个趾头都冻黑了。”
    “当年那个披着貂裘的年轻镖头,蹲在雪地里对奄奄一息的小乞丐笑。”
    “您给了我一碗姜糖粥,”陈伯解开衣襟,露出胸口狰狞的弹痕。
    “可您不知道,真正救我的,是您把棉袄披在我身上时说的那句话。”
    轮椅突然剧烈震动。
    天煞残缺的身体前倾,腐烂的眼窝对着陈伯,仿佛在急切地询问。
    陈伯凑到他耳边,声音轻得像片雪花:“您说‘这世上没有天生的狗,只有被逼成狗的人’。”
    “命运从来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。”
    老人枯瘦的手指抚过轮椅扶手,坚定地说道,“从那以后,我就誓,我誓死跟随您……”
    “我这条命是您救回来的,现在也该到我回报你的时候了。”
    天煞的残掌轻轻落在老人肩头,嘴唇微微颤抖,却没再说什么。
    地下室的油灯忽明忽暗,将两道扭曲的影子投在墙上。
    依稀像是当年雪地里,一个站着、一个跪着的轮廓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寺庙外墙上爬满的藤蔓在夜风中簌簌作响。
    王大江背靠着一尊残缺的石像,额角的汗水混着血水滑入衣领。
    他按下通讯器的手指微微抖:“火狼,东侧遭遇重火力压制,秃鹫和山猫中弹,需要紧急就医!”
    通讯器里传来陆凡冷静的声线:“报告具体伤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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